「生存只可得一次 要後退要後悔不可以 盡全力在這生尋求自身意義 光陰裡記下我的詩 
 生存即使得一次 也願意繼續試不管風雨 是成敗也好 誰能預知際遇 只知用心活一次」--林憶蓮《只可活一次》

“The main hangup in the world today is hypocrisy and insecurity. If people can’t face up to the fact of other people being naked or smoking pot, or whatever they want to do, then we’re never going to get anywhere. People have got to become aware that it’s none of their business and that being nude is not obscene. Being ourselves is what’s important. If everyone practiced being themselves instead of pretending to be what they aren’t, there would be peace.”--John Lennon

Tuesday, November 23, 2010

《那年 春夏之後》《在藍》


以下是把昨天的日記「兩日沖一次涼 」最後的一個部份抽了出來放做一個新post,讓文章清晰易讀一點。

星期日晚出席了「香港獨立電影節 Hong Kong Independent Film Festival《在藍》/《那年春夏之後》放映會。影片比想像中好看得多,絕對不比一般的商業電影差,我二部片子都喜歡,尤其喜歡《在藍》影片裡的空鏡,非常「女孩子」mood。

接著的《那年 春夏之後》卻以男生為主,講今年的社會運動,有很多擠擁和嘈吵的場面與《在藍》形成一個對比。在放映會後的分享會裡,我說:我覺得這二部片子同時放映,先看完《在藍》後看《那年 春夏之後》,令我產生一個錯覺,以為《那年 春夏之後》的紀錄片式訪問像演戲。

在討論會上,有人問單單只集中訪問 FM101 的幾個人會不會不太少,或者不能反映事件本身的其他層面的見解,因為他們都是同一個組織的人,意向及見解都非常相似。導演盧鎮業說,他是故意的,而且是想集中去講關於以「直接行動」和以肢體進行抗爭的人,因為他們很多時都被傳媒塑造成另一個臉孔,大眾對他們的認知只透過傳媒報道,所以他希望自己可以拍攝他們,讓大眾在傳媒以外有另一個認識他們的機會。

監製許雅舒覺得紀錄《那年 春夏之後》沒可能是全面的,而且偏面是有必要的,拍攝紀錄不是要完全地「反映現實」,更重的是表現拍攝者的個人立場和意見。

我覺得只紀錄同一個組織的幾個人,表面上他們是同聲同氣,但看過他們的訪問後,會發現他們的見意和說法都不盡相同,從而反映到在同一個事件裡的參與者也有不同的理由去行動,而不是被傳媒籠統地形容為「激進社運份子」那麼簡單。

《在藍》的片子以曾翠珊導演為主角,當中紀錄了很多她拍的電影《大藍湖》的拍攝過程。我記得我是在唸書時認識她的,她是朋友的朋友,我們不同班(她好像高我一班),沒有說上多少句話。印象中,那時她沒有現在那麼酷,是個很斯文瘦削的女孩子,不過她絕不是柔弱的類形,而是皮膚稍黑的,經常穿牛仔褲和戴薄頸巾的小個子女生。畢業後我們在有些場合也諆過面,不過亦只有打個招呼已矣,想不到這次見到她時,她己經變成了很酷的導演了。在影片裡,她時常把「我很肥」掛在咀邊,可能觀眾會覺得她很煩,但若果你曾經見過她很瘦時的樣子,相對起來,現的她是有點胖了 ^_^ 說真的,我是覺得她現在那麼酷,還管她是瘦一點或是肥一點呢。

《在藍》是許雅舒的「New Age」系列裡的第一集,以我為主的part II還未拍攝完畢,我相當很期待part II出爐。在戲院裡看過這麼多影片,這是第二次看到自已在影片中出現,感覺看的是別人而不是自己。